一、综合拓展:
【爱鸟护鸟宣传语】
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盼母归。
鸟的叫声——世上最动人的音乐。
不要让我们的孩子只能在博物馆里才见到今天的鸟儿。
同在蓝天下,人鸟共家园。
鸟是害虫的天敌,鸟是人类的朋友。
关注候鸟,保护环境。
天空里的身影怎能孤单——请保护鸟类。
鸟的歌声是大自然的母语,不要让它在我们冰冷的枪口下悄然绝迹。
爱鸟不养鸟,爱鸟不抓鸟,鸟是益鸟, 请保护它们!
【好书推荐】
《麦田漫画屋·Q版奇趣野鸟图鉴》
1.作品梗概:这是一本超可爱的手绘Q版鸟类图鉴,收录的600余种鸟类,在作者笔下个个造型逗趣,惹人爆笑。这又是一本专业、生动的知识手册,其中涉及的科学知识,包括每种鸟的拉丁学名,没有半点马虎。凭借权威的鸟类学专业知识,本书的日文原版和台湾繁体版早已在各自的专业观鸟圈内广泛流传。
2.推荐理由:漫画风格有趣,可以让孩子在快乐的阅读中学到很多鸟类相关的知识,让孩子了解鸟类,喜欢鸟类,更愿意与大自然亲密相处。
二、类文拓展:
(一)鸟类的语言
为了揭开鸟类语言的秘密,科学家向大自然的鸟巢派出了不少“间谍”,这是一些袖珍电子仪器,包括能自动录音的微型窃听器,与此同时,科学家又用望远镜或录像机仔细观察巢中鸟的一举一动,把叫声和活动对照起来研究,并用电子计算机处理所获得的大量数据。应用这些方法,弄清了不少“鸟语”的含义。
1977年英国巴思大学生物学家哈维博士别出心裁地设计制造了一枚“电子鸟蛋”。它可以测出鸟孵卵时的声音等多方面的情况。
鸟类的语言有哪些特点呢?
“鸟语”的含义极为丰富,有寻找配偶的鸣唱,也有互相联络的歌声,还有报警、示威、恫吓敌害的叫声等等。
鸟类“语言”中也有“方言”、“土语”。例如,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鸟类学家佛令博士发现,正像美国人讲英语、法国人讲法语一样,美国乌鸦的“语言”和法国乌鸦的“语言”也不相同。佛令斯用高质量的录音带,录下美国宾夕法尼亚地方乌鸦的报警声,然后设法放给当地乌鸦听,它们会立刻飞走。可是。放给法国的乌鸦听,它们却无动于衷。反过来,播放法国乌鸦的报警声,宾夕法尼亚乌鸦也没有反应。看来,它们彼此“语言”不通。除了报警,其他像求偶、召唤、觅食等 “语言”,法国和宾夕法尼亚乌鸦的“词汇”也不相同。
除乌鸦外,佛令斯在研究了海鸥以后,也发现有这种情况。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鸟类专家,对乌语进行了系统的研究,编成一本《鸟类语言学辞典》。他们统计了二三千种的“语言”。 人类掌握了鸟语的秘密后,就有可能有目的地利用鸟语,定向地管理鸟类,使之为人类服务。在法国有人把乌鸦挣扎时的痛苦凄叫声用录音机录下。再拿到田间播放,临近的乌鸦听到这种声音就惊慌而逃。10天内,这群乌鸦再也不敢飞这个地方采。若用此法驱散群集飞机场的鸟类,避免飞机和它们相撞而失事,应是一个有效的方法。利用益鸟求偶或合群的召唤叫声的录音,可引来益鸟,使它们啄食害虫,保护森林和庄稼。
(二)鸟中诸葛
乌鸦的名声不好,有人厌恶它,视其为不祥之物,认为“乌鸦叫,祸来到”。其实乌鸦是鸟中诸葛,不过鲜为人知。
鸟类学家研究发现,乌鸦的聪明机灵令人吃惊。在欧洲的一些公路两旁,常常可以看到乌鸦。因为每当载重汽车在公路上行驶时,地面震动往往迫使地下的虫子爬出地面。这样,乌鸦一伸嘴便可把虫子吃掉。乌鸦还会把核桃扔在路上,让汽车替它们把壳压碎,它们再吃壳里的果实。
在英国,乌鸦吞食耗子很有趣。乌鸦站在猪背上“值班站岗”。因为它确信,在猪圈干草堆中爬来爬去的耗子,绝不会留意哼哼叫个不停的肥猪。于是乌鸦从猪背上猛然往下跳,便可以把耗子叼到嘴里。
乌鸦看到狗在吃东西,往往会有几只飞去啄它的屁股,待狗反身攻击时,另外几只即迅速将它放下的食物抢走。
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渔民常常把鱼竿搁在冰窟窿中钓鱼。乌鸦会利用渔民不在的机会,用嘴叼着钓鱼线,把线绳子拖着,直到鱼钩上出现活蹦乱跳的鱼,美餐一顿后叫几声便飞走了。
如果有一只乌鸦在某个地点落入猎人的网中,那么,即使猎人改用其他完全不同的圈套,也不能诱骗第二只乌鸦中计。
有许多小鸟都是由亲鸟哺育,长大后便各飞东西。而乌鸦却不同,小乌鸦长大后不但不离娘而去,并且对自己的父母十分孝顺。老乌鸦飞不动了,小乌鸦便到处寻食,衔回来一口一口地喂。老乌鸦一旦病死,小乌鸦还召集亲友为其送葬。有时群集数以千计,众乌鸦哀鸣着盘旋数圈,向遗体告别后将死乌鸦放入深坑。
荷兰一位动物学家“领养”了一只18个月的乌鸦,把它饲养到8岁。这只乌鸦视他为“父亲”,他一踏进门,乌鸦便会手舞足蹈向主人鞠躬致意,其亲昵之态令人动情。
乌鸦的模仿能力也很强。它能重复各种各样的声音,甚至也能学人说话。有个别乌鸦可掌握百余个词呢!
新喀多尼亚岛上的乌鸦还会用树叶和细枝制作捕捉昆虫的“工具”。它们折断一些钩形小枝以脚固定,除去树皮和叶片,用喙把钩部整理成像鱼叉且带有倒钩的工具,然后用这种工具设下陷阱引诱并捉住猎物。
草原上的乌鸦还会衔着充满膻气的羊粪“空投”于狼爪下,给狼报信和“导航”。饥饿的狼跟踪乌鸦找到羊群,趁牧羊犬疏忽之时叼走小羊。狼饱餐之后,乌鸦再飞来吃“残羹剩饭”。
但有一些人认为,碰见乌鸦是不祥之兆,说它是“报丧之鸟”。其实,乌鸦并非不祥之鸟,报丧之谜已被揭开。乌鸦喜欢吃动物尸体腐烂之物。其嗅觉特别灵敏,能在很远的距离嗅到尸体分解出来的微弱气味,从而竞相飞至。久病垂危的病人临终前会释放腐烂气味,人尚未死,乌鸦早已闻息而来,这也许是人们厌恶乌鸦的原因。
(三)鸟
梁实秋
我爱鸟。
从前我常见提笼架鸟的人,清早在街上溜达(现在这样有闲的人少了)。我感觉兴味的不是那人的悠闲,却是那鸟的苦闷。胳膊上架着的鹰,有时头上蒙着一块皮子, 羽翮不整的蜷伏着不动,哪里有半点邻视昂藏的神气?笼子里的鸟更不用说,常年的关在栅栏里,饮啄倒是方便,冬天还有遮风的棉罩,十分的“优待”,但是如果想要“搏扶摇而直上”,便要撞头碰壁。鸟到了这种地步,我想它的苦闷,大概是仅次于黏在胶纸上的 苍蝇,它的快乐,大概是仅优于在标本室里住着罢?
我开始欣赏鸟,是在四川。黎明时,窗外是一片鸟啭,不是吱吱喳喳的麻雀,不是呱呱噪啼的乌鸦,那一片声音是清脆的,是嘹亮的,有的一声长叫,包括着六七个音阶,有的只是一个声音,圆润而不觉其单调,有时候是独奏,有时候是合唱,简直是一派和谐的交响乐。不知有多少个春天的早晨,这样的鸟声把我从梦境唤起。等到旭日高升,市声鼎沸,鸟就沉默了,不知到哪里去了。一直等到夜晚,才又听到杜鹃叫,由远叫到近,由近叫到远,一声急似一声,竟是凄绝的哀乐。客夜闻此,说不出的酸楚!
在白昼,听不到鸟鸣,但是看得见鸟的形体。世界上的生物,没有比鸟更俊俏的。多少样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跳跃,有的曳着长长的尾巴,有的翘着尖尖的长喙,有的是胸襟上带着一块照眼的颜色,有的是飞起来的时候才闪露一下斑烂的花彩。几乎没有例外的,鸟的身躯都是玲珑饱满的,细瘦而不干瘪,丰腴而不臃肿,真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那样的(nong)纤合度,跳荡得那样轻灵,脚上像是有弹簧。看他高踞枝头,临风顾盼——好锐利的喜悦刺上我的心头。不知是什么东西惊动它了,它倏的振翅飞去,它不回顾,它不悲哀,它像虹似的一下就消逝了,它留下的是无限的迷惘。有时候稻田里伫立着一只白鹭,拳着一条腿,缩着颈子,有时候“一行白鹭 上青天”,背后还衬着 黛青的山色和釉绿的梯田,就是抓小鸡的鸢鹰,啾啾的叫着,在天空盘旋,也有令人喜悦的一种雄姿。
我爱鸟的声音鸟的形体,这爱好是很单纯的,我对鸟并不存任何幻想。有人初闻杜鹃,兴奋的一夜不能睡,一时想到“杜宇”“望帝”,一时又想到啼血,想到客愁,觉得有无限诗意。我曾告诉他事实上全不是这样的。杜鹃原是很健壮的一种鸟,比一般的鸟魁梧得多,扁嘴大口,并不特别美,而且自己不知构巢,依仗体壮力人,硬把卵下在别个的巢里,如果巢里已有了够多的卵,便不客气的给挤落下去, 孵育的责任由别个代负了,孵出来之后,羽毛渐丰,就可把巢据为已有,那人听了我的话之后,对于这豪横无情的鸟,再也不能幻出什么诗意出来了。我想济慈的《夜莺》,雪莱的《云雀》,还不都是诗人自我的幻想,与鸟何干?
鸟并不永久的给人喜悦,有时也给人悲苦。诗人哈代在一首诗里说,他在圣诞的前夕,炉里燃着熊熊的火,满室生春,桌上摆着丰盛的筵席,准备着过一个普天同庆的夜晚,蓦然看见在窗外一片美丽的雪景当中,有一只小鸟(ji)(ju)缩缩的在寒枝的梢头踞立,正在啄食一颗残馀的僵冻的 果儿,禁不住那料峭的寒风,栽倒地上死了,滚成一个雪团!诗人感喟曰:“鸟!你连这一个快乐的夜晚都不给我!”我也有过一次类似经验,在东北的一间双重玻璃窗的屋里。忽然看见枝头有一只麻雀,战栗的跳动抖擞着,在啄食一块干枯的叶子。但是我发见那麻雀的羽毛特别的长,而且是蓬松戟张着的:像是披着一件蓑衣,立刻使人联想到那垃圾堆上的大群褴褛而臃肿的人,那形容是一模一样的。那 孤苦伶仃的麻雀,也就不暇令人哀了。
自从离开四川以后,不再容易看见那样多型类的鸟的跳荡,也不再容易听到那样悦耳的鸟鸣。只是清早遇到烟突冒烟的时候,一群麻雀挤在檐下的烟突旁边取暖,隔着窗纸有时还能看见伏在 窗棂上的雀儿的映影。 喜鹊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带哨子的鸽子也很少看见在天空打旋。黄昏时偶尔还听见寒鸦在古木上鼓噪,入夜也还能听见那像哭又像笑的鸱枭的怪叫。再令人触目的就是那些偶然一见的囚在笼里的小鸟儿了,但是我不忍看。
(四)鸟的天堂
巴金
我们吃过晚饭,热气已经退了。太阳落下了山坡,只留下一段灿烂的红霞在天边。
我们走过一段石子路,很快就到了河边。在河边大树下,我们发现了几只小船。
我们陆续跳上一只船。一个朋友解开了绳,拿起竹竿一拨,船缓缓地动了,向河中心移去。
河面很宽,白茫茫的水上没有一点波浪。船平静地在水面移动。三支桨有规律地在水里划,那声音就像一支乐曲。
在一个地方,河面变窄了。一簇簇树叶伸到水面上。树叶真绿得可爱。那是许多株茂盛的榕树,看不出主干在什么地方。
当我说许多株榕树的时候,朋友们马上纠正我的错误。一个朋友说那里只有一株榕树,另一个朋友说是两株。我见过不少榕树,这样大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我们的船渐渐逼近榕树了。我有机会看清它的真面目,真是一株大树,枝干的数目不可计数。枝上又生根,有许多根直垂到地上,伸进泥土里。一部分树枝垂到水面,从远处看,就像一株大树卧在水面上。
榕树正在茂盛的时期,好像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示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儿缝隙。那翠绿的颜色,明亮地照耀着我们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美丽的南国的树!
船在树下泊了片刻。岸上很湿,我们没有上去。朋友说这里是“鸟的天堂”,有许多鸟在这树上做巢,农民不许人去捉它们。我仿佛听见几只鸟扑翅的声音,等我注意去看,却不见一只鸟的影儿。只有无数的树根立在地上,像许多根木桩。土地是湿的,大概涨潮的时候河水会冲上岸去。“鸟的天堂”里没有一只鸟,我不禁这样想。于是船开了,一个朋友拨着桨,船缓缓地移向河中心。
第二天,我们划着船到一个朋友的家乡去。那是个有山有塔的地方。从学校出发,我们又经过那“鸟的天堂”。
这一次是在早晨。阳光照耀在水面,在树梢,一切都显得更加光明了。我们又把船在树下泊了片刻。
起初周围是静寂的。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我们把手一拍,便看见一只大鸟飞了起来。接着又看见第二只,第三只。我们继续拍掌,树上就变得热闹了,到处都是鸟声,到处都是鸟影。大的,小的,花的,黑的,有的站在树枝上叫,有的飞起来,有的在扑翅膀。
我注意地看着,眼睛应接不暇,看清楚了这只,又错过了那只,看见了那只,另一只又飞起来了。一只画眉鸟飞了出来,被我们的掌声一吓,又飞进了叶丛,站在一根小枝上兴奋地叫着,那歌声真好听。
当小船向着高塔下面的乡村划去的时候,我回头看那被抛在后面的茂盛的榕树。我感到一点儿留恋。昨天是我的眼睛骗了我,那“鸟的天堂”的确是鸟的天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