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综合拓展:
【城市别称】
水城——威尼斯
花都——巴黎
雾都——伦敦
沙漠古都——开罗
圣城——耶路撒冷
电影城——法国戛纳;美国好莱坞
汽车城——美国底特律市
酒城——德国慕尼黑
表城——瑞士首都伯尔尼
【好书推荐】
《聆听维也纳》
1.作品梗概:本书从交通、气候、购物、娱乐、餐饮、住宿和公共服务等各个方面对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以及郊区的维也纳森林和瓦豪河谷进行了详细的描述。除此之外,本书中关于维也纳丰富多彩的艺术、悠久的历史传统和优雅闲适的生活方式的介绍,带领读者们踏上这段文化饕餮之旅,即使不能真正前往,也仿佛置身于维也纳美轮美奂的宫殿建筑和浩若繁星的艺术殿堂之中。
2.推荐理由:巴洛克式的宫殿,布置整齐的花园,豪华的古宅,加上世界一流的博物馆,铸就了曾经哈普斯堡王朝(Habsburg Empire)的中心。当时的维也纳正凭借大帝国的影响力闻名于世,但它通往成功之路却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处于东西方商业贸易往来的十字路口,维也纳成为了各种文化的大熔炉,抑或是战场。阅读这本书,可以拓展学生的视野,丰富对维也纳的了解。
二、类文拓展:
(一)维也纳的“金戒指”
谢冕
自从那次访问维也纳,距今已八年多了。我不喜欢写浮光掠影的猎奇式的文字,到过一些地方极少留下笔墨。关于这座城市我竟写了两篇,这已有点例外了,但我似乎依然有话要说,我一直想着那座城市的魅力:它无疑是现代西方文明的结晶,但又古老,而古老中又透出青春之气。这是一座毫无龙钟之态的充盈着活力的历史名都。
想起维也纳,就想起它保存完好的古建筑,这种对于各种艺术风格充满敬意的维护和修缮,表现出奥地利的坚定和自信。每次想起维也纳,想起它的这种对于自己文化传统的珍惜和尊重,我就会痛苦地想想我们曾经是多么轻率地对待我们自身的丰富,而又是多么浅薄地趋同于流行的时尚。
我们在地下有那么多的埋藏,在地面又有那么多的堆积,可是,这个古老的民族却往往在自己的拥有面前举止失措。一方面,我们不遗余力地拆毁、捣碎包括古都北京这样经营了几个世纪的庞大城墙,从外城到内城,从巍峨的城门到金碧辉煌的牌楼,无一例外地拆个精光;另一方面,我们又乐此不疲地、兴致勃勃地制造假古董,从西游宫到封神宫,从“狮子楼”到三国城,以及随处都可以营造的连曹雪芹也没有说清在哪里的“大观园”。
由维也纳的保护旧建筑,联想到维也纳的保护有轨电车,更是让人感慨。游维也纳能够坐上一趟有轨电车,在电车有节奏的行进中,领略沿线“建筑博物馆”如画轴般展开,那真是一次精神和文化上的享受。在奥地利这样发达的欧洲国家,像有轨电车这样陈旧的交通工具怎么会得到保护并生存了下来,这真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而事实却不仅是保存,有轨电车这一种被称为维也纳“金戒指”的内环线,已成为这座城市的骄傲和象征。为此,它吸引了源源不断的客人。
世界上的城市我走的不多,我只知道香港也是保留了有轨电车的一个国际性大都会。香港作为国际金融、贸易的中心之一,它的交通实现了全面的立体的现代化,但是,就在陆海空风卷电闪的奔驰中,居然保存了有轨电车这个慢吞吞的“老者”。尤为令人惊异的是,有轨电车穿行的竞是香港最繁华的黄金地段,其中包括中环、金钟、湾仔、铜锣湾这些堪称全港最忙碌、最多彩,也是最富有的地区。当双层电车敲打着铃声行进在被称为香港的华尔街的德辅道、金钟道和英皇道摩天大厦的密林中,那种现代与传统的完美融合造出的和谐真让人叹为观止。
在香港居住的一段时间,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游览海洋公园等旅游热点,但我不曾,也不愿,我若有闲暇便去乘坐有轨电车,而且总是登上电车的上层前端,取“古老”的角度看现代文明的丛林疯狂地耸起。香港有轨票价极为低廉,上车投币一元二角,便可乘坐全程,“一元二角”在港人的概念是连几棵小葱都买不到;而“全程”又是什么概念,它意味着你可以从港岛东北端一直乘坐到西南端,行程约七十五分钟,沿途经过的都是香港最热闹的街区,包括蔚蓝色的维多利亚海湾。在香港的日子,我把这种近乎免费的漫游当做最好的休闲活动。
北京原先是有这种电车的。记得五十年代初到北京,有轨电车还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后来就如同反对一切旧物那样,一如既往而又义无反顾地把那路轨刨了,据说,城市因此就变得现代化了,也因此就赶上了发达社会了。而维也纳和香港(肯定还有别的重要的城市)依然保留了那“落后”的有轨电车。北京则是被刨得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了。当然,我们据说也因此告别了“落后”。
近来的心境变得有些“怀旧”起来。由此总是想,要是北京城里如今也还保留着有轨电车,要是这北京城也还保留着城墙和城门楼,我们也花上一元或不到一元的车资,从西直门那高大得让人震撼的门楼下登车,一路打着叮叮当当的铃,摇晃着穿过西四牌楼、西单牌楼,穿过正阳门的箭楼直抵天桥,一路上谈不尽古典的辉煌,看不尽醇厚的悠远,会是何等惊人的风情!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于北京
(二)圆舞曲之王
小约翰•施特劳斯于1825年10月25日出生在维也纳。在他5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老施特劳斯已经是维也纳著名的圆舞曲大师,他的作品和乐队风靡全国。小施特劳斯从小就表现出杰出的音乐天赋。6岁的时候,就在家里的钢琴上弹奏出他自己构思的圆舞曲。他表示长大后也要成为音乐家。可是想不到,音乐家的父亲却反对孩子学习音乐 。一天父亲发现小约翰把时间“浪费”在了音乐上,一气之下找来一条皮鞭,凶蛮地抽打孩子。与父亲不同的是,妈妈安娜却为孩子在音乐上的早熟而感到骄傲,她悄悄地记下了孩子的处女作,从菲薄的生活费中省出钱来请教师,指望小约翰有朝一日能超过他的父亲。
小约翰向霍夫曼教授学习对位法,向指挥家德雷施勒学习和声,他的天赋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同样,他在小提琴家安东•科尔曼那里,也得到了极高的评价。他的学习进步很快。由于他父亲的巨大影响和势力,几乎没有任何剧院提供给小约翰演出的合约。小施特劳斯第一次的演出是在城郊的 一家咖啡馆的花园里举行的。 老施特劳斯宣布,在同一天晚上他也将举行一场音乐会。但到后来,他得知自己的音乐会票在黑市上还不如他儿子的票吃香,则又取消了举行音乐会的计划。老施特劳斯狂怒不已,终于病倒了。老施特劳斯忠心的经纪人赫希深为圆舞曲之父的健康担忧,居然想出了一个富有戏剧性的计划。他组织了一些人准备去小施特劳斯的音乐会捣乱。
和他父亲在巴黎的首场音乐会一样,小施特劳斯这天的第一个节目也是法国作曲家奥柏的一首歌剧序曲,这似乎是遵循一种家庭的传统。一开始,听众的掌声稀稀落落,他并没有感到沮丧,接下来演奏的是他创作的一支圆舞曲《母亲的心》,这是小施特劳斯献给他妈妈的一曲颂歌。美妙的乐曲使得听众欣喜若狂,他们爬上椅子,挥舞帽子,高声地喝彩欢呼。而另一支圆舞曲《理性的诗篇》,在如痴似醉的听众们一再要求之下,竟然反复演奏了十几次之多。使帮手们困惑不解的是,连赫希也兴高采烈地鼓掌欢呼起来了。诚然,赫希是老施特劳斯的朋友,而且还与之有着经济上的利害关系,但是他更忠实于音乐艺术,对于任何真正的艺术家,他不能不表示衷心的欢迎。最后,在成功的喜悦之中,小施特劳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地示意,请大家安静下来,乐队重又奏起柔和的乐章。当轻柔的乐声在夜空中回荡时,听众们面面相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不是老施特劳斯最负盛名的那首圆舞曲《莱茵河畔的迷人歌声》吗?在这首乐曲的抒情部分,小施特劳斯又加入了这么一种柔情蜜意……随着乐曲的展开,听众逐渐明白了这段插曲的深意。小施特劳斯演奏他父亲的这部作品不仅是作为子女对父辈的敬意,也是作为一种祈求,请求他父亲的宽恕。这使听众们不由得热泪盈眶,甚至男人也不例外。
1848年3月,维也纳爆发了革命。小施特劳斯积极响应,站到了起义者一边。他穿起革命近卫军队长的制服,上街指挥演奏《马赛曲》。他还创作了许多赋有革命的标题音乐,如《自由进行曲》《革命进行曲》《街垒之歌》等作品,鼓舞人心。战争末期,为鼓舞士气,振作人民精神,他谱写了一首赞美祖国山河的大合唱歌曲《蓝色的多瑙河》。作品在初次与听众见面时,却没有引起大家的关注。之后不久,小施特劳斯应邀赴巴黎参加国际博览会,他把《蓝色的多瑙河》改编为管弦乐曲,并在巴黎首演,这成了这届博览会一大轰动事件。
五年后,美国以十万美元的特高报酬邀请小约翰,那一次他在波士顿指挥了十四场音乐会,演出的规模是空前绝后的。每场观众多达十万人,演奏者多达两万人,有一百多名副指挥用望远镜注视着他,协助他指挥。连演奏的开始都是用大炮的轰鸣来宣告的。演出轰动了全美国。小施特劳斯曾说过:“假如我真是天才,我首先将它归功于我心爱的城市维也纳,我全部的力量扎根于维也纳的土壤。维也纳的空气中飘着美妙的音乐,我的耳朵听到了,我的心陶醉了,我的手就把它写了下来。”
1899年 6月3日早上伟大的音乐家死于肺病。享年74岁。他给世界留下来大量作品。如《维也纳森林的故事》《春之声》《蓝色多瑙河》等脍炙人口的圆舞曲,以及《蝙蝠》《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吉普赛男爵》等轻歌剧。他在音乐领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令人永远怀念。
(选自《圆舞曲之王——约翰•施特劳斯父子》,有删节)
(三)维也纳生活圆舞曲
冯骥才
清早醒来,不睁开眼,尽量用耳朵来辨认天天叫醒我的这些家伙们,单凭听力,我能准确地知道这些家伙所处的位置,是在窗前那株高大的七片叶树里边,还是远远地在房脊和烟突上。当然我不知道这些家伙的名字。我的家乡决没有这么多种奇奇怪怪又美妙的叫声。我的城市里只有麻雀。
有一种叫声宛如花腔女高音,婉转、嘹亮、悠长,变化无穷,它怎么能唱出如此丰富而不重复的音调?后来我在十四区博物馆听鸟儿们的录音时,才知道这 家 伙名叫AMSEL。它长得并不美。我在闭目倾听它的鸣唱时,把它想象得美若彩凤。其实它全身乌黑的羽毛,一个长长的黄嘴。好似一只小乌鸦叼着一支竹笛子。
我发现,闭上眼睛时,声音会变得特别清晰和富于形象。有一种叫声像是有人磕牙,另一种叫声好似老人叹息,声音沙哑又苍老,但它们总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一种鸟叫得很像是猫叫。一天,它一边叫,一边从我的窗前飞过。我幻觉中出现一只“飞的猫”。
一位奥国朋友称这种清晨时鸟儿们的合唱为“免费的音乐会”。参加这音乐会的还有远远近近教堂的钟声。我闭目时也能听出这些钟声来自哪座教堂。从远 方 传来的卡尔大教堂的钟声沉雄而又持久;来自后街上克罗利茨小教堂的钟声却清脆而透彻。小教堂钟声的加入,常常使这“免费音乐会”达到高潮。然而,每每在这 个时候,从窗子会溜进来一股什么花香钻进我的鼻孔。
五月里的维也纳是“花天下”。
家家户户挂在窗外的长方形的花盆全都鲜花盛开,绚烂的颜色好像是这些家庭喷发出来的。许多商店用彩色的花缠绕在门框上,穿过这门就如同走进花的巢 穴。按照惯例,城市公园年年都用鲜花装置起一座大表,表针走得很准时,花儿组成的表盘年年都是全新的图案。今年,园艺家们别出心裁,还在公园东北角临街的 一块高地上,用白玫瑰和冬青搭起一架芬芳的三角琴。于是,维也纳的灵魂:音乐与花,全叫它表达出来。
古城依旧的维也纳,也很难找到一条笔直的路。开车在这些弯弯曲曲又畅如流水的街道上跑着,两边的景物全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或是一座宁静又精雅的房 舍,或是几株像喷泉一样开满花朵的树,或是一个雕像……这是行驶在笔直的路上绝对没有的感受。而且,跑着跑着,很容易想起音乐来。在这个音乐之都中,最重 要的并不是到处的音乐会,到处的音乐家雕像与故居,而是你随时随地都会无声地感受到音乐的存在。所以勃拉姆斯说:“在维也纳散步可要小心、别踩着地上的音符。”
有人说,真正的维也纳的音乐并不在金色大厅或歌剧院,而是在城郊的小酒馆里。当然,卡伦堡山下的那些知名的小酒店的乐手们过于迎合浅薄的旅游者的 口味 了。他们的音乐多少有点商业化。如果躲开这些旅游者跑到更远的一些乡村的“当年酒家”里坐一坐,便能够体会到真正的维也纳音乐。坐在长条的粗木凳上,一边 饮着芳香四溢的当年酿造的葡萄酒——那种透明的发黏的纯紫色的葡萄酒更像是葡萄汁,一边咬着刚刚出炉、烫嘴、喷香而流油的烤猪排——那是一种差不多有二尺长很嫩的猪肋;忽然欢快的华尔兹在你耳边响起。扭头一看,一个满脸通红的老汉,满是硬胡茬的下巴夹着一把又小又老的提琴,在你身后起劲地拉着。他朝你挤着 眼,希望你兴奋起来,尽快融入音乐。一条短尾巴的大黑狗已经围着他的双腿起劲地左转右转,整个酒店的目光都快活地抛向他。音乐,是撩动人们心情的神仙的手指。这才是维也纳灵魂之所在。
这座城市的所有街道几乎都是老街。铺路面的石块往往还是二百年前埋在那里的,如今有的已经磨成亮光光的石蛋,有的布满裂痕,像一张张古怪的脸。所 有的老 店都把自己一个世纪前开张时的年号镶在墙上,愈老愈显荣耀。当老店易主而转手他人时,也不会重新装修,因为古老的风格具有不可复制的历史气息。更不要说去 干那种把老楼推倒重建的蠢事了。
1995年奥地利政府决定与匈牙利合办世界博览会,并指定在空旷的多瑙河南岸开辟新区,像巴黎的拉德芳斯那样,兴建现代化的建筑场馆。但此举遭到 维也纳 人的反对。一种维也纳式的思维爆发了:我们生活得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要拼命干?世博会一来,一定会扰乱我们的生活!故而举行全体市民公投表决,最终还是把世博会否定掉了。
于是,维也纳依旧是鲜花、教堂、老街、施特劳斯的旋律和“免费的音乐会”。
(四)贝多芬的童年
罗曼·罗兰
鲁特维克·范·贝多芬,一七七O年十二月十六日生于科隆附近的篷恩,一所破旧屋子的阁楼上。他的出身是弗拉芒族。父亲是一个不聪明而酗酒的男高音歌手。母亲是女仆,一个厨子的女儿,初嫁男仆,夫死再嫁贝多芬的父亲。
艰苦的童年,不像莫扎尔德般享受过家庭的温情。一开始,人生于他就显得是一场悲惨而残暴的斗争。父亲想开拓他的音乐天分,把他当作神童一般炫耀。四岁时,他就被整天的钉在洋琴前面,或和一架提琴一起关在家里,几乎被繁重的工作压死。他不致永远厌恶这艺术总算是万幸的了。父亲不得不用暴力来迫使贝多芬学习。他少年时代就得操心经济问题,打算如何挣取每日的面包,那是来得过早的重任。十一岁,他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他当大风琴手。一七八七年,他丧失了他热爱的母亲。“她对我那么仁慈,那么值得爱戴,我的最好的朋友!噢!当我能叫出母亲这甜蜜的名字而她能听见的时候,谁又比我更幸福?”她是肺病死的;贝多芬自以为也染着同样的病症;他已常常感到痛楚;再加上比病魔残酷的忧郁。十七岁,他做了一家之主,负着两个兄弟的教育之责;他不得不羞惭地要求父亲退休,因为他酗酒,不能主持门户:人家恐怕他浪费,把养老俸金交给儿子收领。这些可悲的事实在他心上留下了深刻的创痕。他在篷恩的一个家庭里找到了一个亲切的依傍,便是他终身珍视的勃罗宁一家。可爱的爱莱奥诺·特·勃罗宁比他小两岁。他教她音乐,领她走上诗歌的路。她是他的童年伴侣;也许他们之间曾有相当温柔的情绪。后来爱莱奥诺嫁了韦该勒医生,他也成为贝多芬的知己之一;直到最后,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恬静的友谊,那是从韦该勒、爱莱奥诺和贝多芬彼此的书信中可以看到的。当三个人到了老年的时候,情爱格外动人,而心灵的年青却又不减当年。
贝多芬的童年尽管如是悲惨,他对这个时代和消磨这时代的地方,永远保持着一种温柔而凄凉的回忆。不得不离开篷恩、几乎终身都住在轻佻的都城维也纳及其惨淡的近郊,他却从没忘记莱茵河畔的故乡,庄严的父性的大河,像他所称的“我们的父亲莱茵”;的确,它是那样的生动,几乎赋有人性似的,仿佛一颗巨大的灵魂,无数的思想与力量在其中流过;而且莱茵流域中也没有一个地方比细腻的篷恩更美、更雄壮、更温柔的了,它的浓荫密布,鲜花满地的坂坡,受着河流的冲击与抚爱。在此,贝多芬消磨了他最初的二十年;在此,形成了他少年心中的梦境,慵懒地拂着水面的草原上,雾雰笼罩着的白杨,丛密的矮树,细柳和果树,把根须浸在静寂而湍急的水流里,还有是村落,教堂,墓园,懒洋洋地睁着好奇的眼睛俯视两岸,远远的,蓝色的七峰在天空画出严峻的侧影,上面矗立着废圮的古堡,显出一些瘦削而古怪的轮廓。他的心对于这个乡土是永久忠诚的;直到生命的终了,他老是想见故园一面而不能如愿。“我的家乡,我出生的美丽的地方,在我眼前始终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明亮,和我离开它时毫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