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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鲁藏布大峡谷

类文拓展
               (一)大自然的自述   
    过去,我这儿有新鲜的空气,清澈的河流,雄伟的高山,一望无际的草原,郁郁葱葱的森林。天空中,小鸟在自由自在飞翔;水里,小鱼在快活游来游去;森林里,动物们快乐地嬉戏,人类辛勤种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和谐!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类变得越来越聪明了,科技也越来越发达了,但他们忽略了我们。各种各样的工厂如雨后的竹笋般冒出来,到处黑烟滚滚,臭气熏天,污水到处流,垃圾地都是,新鲜的空气被污染了,清澈的河水变成了污水沟,天空的小鸟不再飞翔了,花朵不再开放……
    大树爷爷说:“可恶的人类,我恨死你们啦!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你们倒是好了,我们怎么办啊把我们了,你们就抵挡不了龙卷风和沙尘暴了,没有大自然,你们早就死了。”
    白云姐姐说:“以前我是多么的洁白,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吸引人啊,可现在,到处乌烟瘴气,把我都染得黑漆漆的了,真讨厌!”
    小河哥哥说:“以前我是多么的清澈,多么的开心,多么的甜。但由于人类太不道德了,污水到处流,我被弄得脏兮兮的,臭臭的。小鱼小虾都不和我玩了,花草都死了,只剩下我孤单在这里!哇呜呜呜!!!”
   ……
     我,哭了。我们并不想要这样,人的一点小聪明我们变得不快乐了,危害了大家的生命,值得吗?我们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们要回到以前快的日子,回到那个美好和谐的社会。
    大家应该要知道,人类只有一个地球。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保护我们的地球吧!保护环境,珍惜水资源,珍爱生命,让我们的地球更美丽,让地球变得更好。从我们身边的小事做起,少丢一点垃圾,遇到垃圾捡一捡,回收废旧物……
              (二)烟雨西湖    
 还是元旦时去的西湖,总想为她写篇文章,可却没有动笔,不是不想写,而是不敢写。因为西湖的名气太大了,去过西湖的名人墨客太多了,赞美西湖的诗词歌赋已数不胜数了,恐自己给写了也是蛇足。但我想一万个人眼中会有一万个西湖,感觉总归不会是一样的。
 那是个细蒙蒙的日,西湖就像披着一副面纱的少女亭亭玉立地伫立在仲冬的风里。冬日的西湖,虽看不见“苏堤晓”“柳岸闻莺”的景致,却可享受到苏东坡“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惬意。西湖的水悠悠荡漾,此刻的心情平静得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头顶的柳枝依然穿着青翠的霓裳,舒展着妩媚的身姿,拂过了我的肩头。绵绵的细雨在柳叶上凝成水滴,点点晶莹,滴滴清凉。一滴一滴,敲打心窗。雨中的西湖,出浴的新娘,羞答答蒙着一层轻纱,柔美而丰韵。
 西湖的碧水,柔柔地描画着山恋翠影;西湖的垂柳,柔柔地缠绕着碧玉明镜;西湖的细雨,柔柔如薄羽轻纱,凝结着哀愁的故事,还有凄美的传说。
 画舫在水中缓缓地荡漾着,孤山和对面诸山及上下的楼亭越发显得清晰起来。我们到了小瀛洲。
小瀛洲是西湖上游人必去的湖心岛,岛上九曲回廊,三角亭、四角亭、心心相印亭幽雅别致。徜徉其上,犹在画中游。“三潭印月”是西湖的一著名景点,当我来到它面前时,我对那“印”字费起心思来。到底是“印”还是“映”?“三潭印月”是由三个坛组成,每个坛呈葫芦状,有五个洞,月圆之,尤其是十五的时候,在坛里放上一根硕大的蜡烛,发出柔和的光,倒映在水中,彼此互不重叠,这样坛中、水中、再加上天上的月亮和水中的倒影,就会出现三十二个月亮天上湖中交相辉映的奇景。此时感觉,“印”字比“映”更贴切,我不禁感叹古人造景之妙、用词之精。
 
西湖之诱人还在于其美妙传说。
白素贞断奇缘,情定西湖岸。从一把油纸伞到相识相知相相许,执着爱情感动了多少世间的男男男女女,可怜的她只想在人间做个平凡的女人,却是阻难重重,压迫重重。直到真情感动了上苍的那一刻,雷峰塔终于倒了。伪道的枷锁断了,爱情自由了。可惜的是我没看到“雷峰夕照”的景象。
苏小小挽一襟荷香,低吟浅唱,从西泠桥畔款款而来。“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婉丽的容颜带着忧伤,心仪的阮郎,只能成为她生命里的过客,在菀菀黄柳丝下,她将唯一的心事埋葬。最终歌断芳魂去,风过尘香散。
对岸传来高亢的歌声“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岳飞的碧血丹心,在满江红里的慷慨激昂声中,被人们千古传诵。“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情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对国家前途的隐忧,壮志未酬的郁闷,如今已是青山埋忠骨。
 苏东坡、白居易两位大诗人,也是最爱西湖的。苏堤白堤因他们而筑,勤政之余,并未忘却为美丽的西湖吟诗作赋,“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松排山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
 万松书院里传来祝英台、梁山伯朗朗的书声。长桥上,有他们依依送别的背影;南屏的钟声,随风飘送,送来的是苍茫和古老的叹息。
 处处风景处处诗。到过西湖,便会不由自主地爱上她,游人心底留下的不仅仅是赞美和依恋,还有一个浪漫的想。西湖的魅力在唐诗宋词中得以张扬,在凄婉的爱情故事里层层渲染。在这绵绵细雨中,一如幽幽的情思,如烟如梦……
             (三)索溪峪的“野”
                              曹敬庄
    走进张家界的索溪峪,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野。
  山是野的。索溪峪的山,是天然的美,是野性的美。这种美,是一种惊险的美:几十丈高的断壁悬崖拔地而起,半边悬空的巨石在山风中摇摇晃晃,使人望而生畏。什么“一线天”,什么“百丈峡”,听着名字就让人胆颤。这种美,是一种磅礴的美:不是一峰独秀,也不是三五峰呼应,而是千峰万仞绵亘蜿蜒,“十里画廊”“西海峰林”,令人浩气长舒。这种美,是一种随心所欲、不拘一格的美:或直插云天,或横拦绿水。旁逸斜出,崛起巍巍“斜山”;相对相依,宛如“热恋情人”;婷婷玉立,则好似“窈窕淑女”。
  水是野的。索溪像是一个从深山中蹦跳而出的野孩子,一会儿绕着山奔跑,一会儿撅着屁股,赌着气又自个儿闹去了。它尤其爱跟山路哥哥闹着玩:一会儿手牵手,并肩而行;一会儿横铲一脚,将山路拦腰截断。山路哥哥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它请树木大叔帮忙,几棵大树往索溪身上一搭,反从它身上跨过去了。山路哥哥还找石头弟弟帮忙,几块巨石一垫,山路便化成一条虚线,一跳一跳地从水中过去了。山路还有更巧妙的办法,它在河床上垫一排大卵石,从水底下一个猛子扎过去。这样的“路”,还可以过汽车——汽车吼叫着,车身摇晃着,卵石挤碰着,水花四溅,我们的心也怦怦直跳……平生没走过这么“野”的路!
  山上的野物当然更是“野”性十足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猴子,在我们头上的树枝间跳来跳去,亲热的劲头难以言状。但当我们一行中的一位年轻女同志从树下经过时,一只小猴子竟恶作剧地撒起尿来,吓得这位女同胞惊叫一声,慌忙逃走了。而那个调皮的小家伙,却快活地叫着,跳到另一棵树上去了。
  在这样的山水间行走,我们也渐渐变得“野”了起来。城里戴眼镜的姑娘,一边攀缘,一边大嚼着煮熟的玉米棒;年过花甲的老人,在石块间蹦来跳去,温习着儿时的功课。遇上突然横在面前的山溪,一队人手提皮鞋、丝袜,踩着乱石,从平膝的水中蹚过去……满山的嘻嘻哈哈,满溪的亲亲热热。人们,在这山水中返璞归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