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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课-《倍速学习法》-万向思维

  

(一)丑猫

每当看到院子内有猫窜过,我就会想到以往我们院子内生活过的一只小丑猫,左邻右舍都对这只猫非常熟悉。虽然谁也不知道它是从何而来,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它是一直被人抛弃的猫,因为它一直都对人心存依恋。

这只被人叫做丑猫的猫确实非常丑,只有一只左眼,右眼处是一个黑乎乎的深洞。右耳也残缺不全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伤疤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肩上。右后腿不知何时折断又接上了,不过也已严重变形。尾巴早就没了,只剩下短短一截,总是翘着。全身暗灰色的毛脏兮兮的,黑色的条纹已很难分辨出来,但凡见过这只猫的人浮现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只猫好丑!

因为这只猫相貌丑陋,所以邻居们都不待见它。孩子们看见它远远地就绕开了。更别提摸摸它抱抱它了,大人们一看见它就吓唬它驱赶它,甚至还用石头打它。丑猫有时候想进到楼道里去,但人们只要一发现就用浇花的水管子浇它,或者用楼洞门掩它的爪子。但不管人们怎样对待它,丑猫从不反抗。如果人们用水管子浇它,它不跑也不躲,只是顺从地站在那儿,任凭冷水淋到身上:如果人们扔东西打它,它也只是轻轻地抬抬爪子,好像在请求人们的原谅。

与人亲近一直都是丑猫的一个梦想。如果有哪个胆大的孩子看见它没有躲开,它就赶忙跑过去,用头蹭人家的手,还边蹭边大声地喵喵叫着,希望能得到一点点温柔的抚摸;如果有谁破天荒地抱抱它,它就急忙舔人家的表角或者其他它能够得着的东西,渴望能留住这一刻难得的温情。但更多的时候,丑猫得到的都是厌弃和驱赶,

有一天,一个更大的不幸降临到了丑猫的头上:孤独的丑猫朝附近的几只狗走了过去,它大概是太寂寞了,想和那几只狗交个朋友吧,但没想到那几只狗却毫不客气地咬伤了它。我在屋子里听到丑猫凄惨的叫声,急忙跑了出去。等我跑到丑猫眼前时,丑猫正躺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全身血肉模糊,脸上挂满了泪痕,已经奄奄一息了。丑猫不幸的一生就要走到了尽头。我把它从地上抱了起来,它声音嘶哑,艰难地喘息着;我双手抱着它,一动也不敢动,唯恐再弄痛了它,但它却挣扎着要舔一舔我的手。我把它搂到了胸前,它的头紧紧地贴到我的手掌上,用那只黄黄的小眼睛凝视着我。突然,我听到它用微弱的声音喵地叫了一声。显然,这只猫在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后,仍然渴望着一丝怜爱,或者是一丝同情!当时我觉得我怀里的这只猫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可爱最漂亮的动物。它从没想过要咬我,要挠我,或者挣脱开我的怀抱,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完全相信我能够减轻它的痛苦。丑猫就这样在我的怀中慢慢地死去了,没能等我把它抱回家。

丑猫只是身体残疾,而我们人类是心灵残疾。我们对那些美丽的生物关爱有加,而对那些卑微弱小的生灵却漠不关心,而世间的大爱应该是对一切生命的敬重,不因其美丽而关怀呵护,不因其丑陋而鄙视厌弃

(二)伟大的蚂蚁

作者:张梦泽

今天,我在放学路上发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大青虫在慢慢地蠕动,还看到了一只小蚂蚁在大青虫旁边转来转去,似乎想把它弄回巢穴去,但却无能为力,因为大青虫对它一只小小的蚂蚁来说,的确太庞大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虽然这只小蚂蚁相对大青虫来说,是那么渺小,可它却不愿意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美味佳肴,只见它一会儿从大青虫头部拉,一会儿从尾巴推,真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大青虫却纹丝不动。我想小蚂蚁累得筋疲力尽后准会无可奈何地回家,哪知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小蚂蚁头上的两只触角不停地上下摆动,我正纳闷,不知它要干什么,不一会儿,成群结队的蚂蚁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大青虫旁,有的推,有的拉,一些懒家伙甚至爬到大青虫身上享受美味。最后,庞大的青虫被无数小小的蚂蚁顺利地运回了巢穴。

啊!小小的蚂蚁都有这种坚持不懈、团结互助的精神,何况我们人呢?让我们记住茨威格的话――人类的一切工作,如果值得去做,而且要做得好,就应该全神贯注。

小小的蚂蚁微不足道,只要我们轻轻一踩他们的生命就没有了。可是,蚂蚁的身上,有一种值得我们人类学习的可贵品质——团结合作。

记得有一次,我在家门口散步,忽然看见地上有一块饼干,饼干旁边正站着一只小蚂蚁,我想:这只小蚂蚁在干什么?于是我好奇地蹲下仔细的观察着这只小蚂蚁。只见他先用触角顶饼干,可是饼干丝毫不动。它的这一举动让我明白了它是要把这块饼干抬起来。我继续观察,它又想用前脚推着饼干前进,可是饼干就是不动。最后,它用后背艰难地扛起了饼干,可是一扛起来就吃不消了,就又放下了。小蚂蚁虽然没有走,但是可以看出它失望了。小蚂蚁又在饼干前来回走动,好像正在想着什么办法,然后悄悄离开了,我想:这只小蚂蚁肯定是放弃了,我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回家吧。正当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大群蚂蚁向这块饼干走来,带头的正是那只小蚂蚁!那群蚂蚁在小蚂蚁的指挥下,分别在饼干两边排成两列,大的用后背扛,小的用触角顶,终于把饼干抬起来了,我一直注视着饼干和那群蚂蚁,看着他们消失在碧绿的草地上。

一只小小的蚂蚁根本不可能搬动这块饼干,但是当许多蚂蚁新往一块想,劲往一处使的时候就凝结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团结合作的力量。所以,我们要学会团结合作,互相帮助,不能一意孤行。这就是我从蚂蚁搬食这件事中得到的启示。

(三)飞翔的家鹅

伊犁南部的一些山区,当地人喜欢养鹅。这种习俗据说有两个原因:一是那里的草场日里蝗虫很多,养出的家鹅肥腴味美,二是那里有蛇;当地人相信鹅蛇争斗一说(鹅能驱蛇),所以养鹅者甚多。

我们在那里工作时确实看到了营地附近有蛇活动,也买了几只鹅来饲养;买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的剩饭剩菜太多,想利用它在几个月内饲养一批家禽,改善大家的伙食。 营地的附近有一条很深的大沟,两岸平坦,临近看如同小型的美洲大峡谷,站在岸边看的眼晕。两岸间隔约100米,听当地老乡说经常有牲畜坠崖摔死。所以我们饲养的家鹅一般都在岸的此方,个个长得肥肥大大,笨笨拙拙。

附近的老乡因为有深沟相隔,来往不便,我们饲养的家鹅也从未丢失。有一天几个青年人打闹追逐,惊得鸡飞狗跳,把这群家鹅惊到了大沟边,一只鹅簌地被挤下去了。大家都想,完了!一起跑到沟边,伸长脖子—— 呆了!那只家鹅在坠崖后扑扇着膀子,竟然滑翔起来,滑了几下竟然振动翅膀开始飞翔!那么笨的家鹅,竟然象天鹅一样,优雅地舒展翅膀,伸着长长的脖颈,向着彼岸飞翔。谁也想不到它的两翅伸开,翼展居然那么大,肥胖的身躯竟然不胖了,脖子也不显长了,一切都很和谐,一切都很玲珑——就在那一瞬间,这只笨货居然变成了天鹅,羽毛白净的亮眼,两只红色的脚掌向后伸展,飞起来一点也不费劲,连滑带飞,越飞越远,顺顺当当地降落在了彼岸。在那里或许是从未“开垦”,蚂蚱很多,那只鹅忙不迭的捕捉蝗虫,消失在更远处的草丛里了...... 这只鹅让分队员工议论了很久,它的优雅飞行让很多人看到,都说:它不可能再回来了,就算丢了吧。

然而在一天的早上,炊事员喊叫:那只鹅回来了!很多人纷纷起床,又看到了那只鹅。它在群里非常平静,旁若无人地与同伴一起“就餐”,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好像那件事没啥了不起,小菜一碟。我们开始仔细打量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它和其它鹅完全一样,身姿肥胖,走起路来依然笨拙。终于又一次,我们看到它独自走到深沟边,向对岸张望。大家屏住气,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果然它向前一跃,坠入深沟,在几声扑腾以后,它飞起来了——又象那次一样,又一次再现了令人惊诧地飞翔。奇怪地是虽然它以滑翔为主,虽然它刚开始掉下沟堑,却在滑翔过程中慢慢升起来了,甚至高出了沟的顶面,在我们视野之上飞翔——只有一个道理:这条深沟经日照后有上升气流,这只鹅在沟边静静地感应,特殊的本能让它具有这种功能。如果察觉到了它就开始滑翔——这个道理和我们现代的滑翔运动原理如出一辙。有趣的是这只家鹅的遗传潜能以前未被自己发现,被特殊事件激发后家鹅找到了自己的始祖本能,开始有意识、有计划地滑翔。

我们人也是这样吗?是不是也有超凡的潜能,未被某种精神激励而得不到发现和焕发?家鹅的飞翔故事让许多老同志有了回忆,有人说小时候听说过“买来的家鹅飞走”的事,也有人亲见过家鹅飞的不知去向。笨拙的家鹅从此在我眼里不再是步履艰难的肥胖者,而是有着高贵血统的远翔一族,尤其是那伸长脖颈舒展双翅的空中滑翔姿态,你马上会联想到天鹅,联想到自由飞翔。 如今我已离开了那个职业,但家鹅飞翔的故事一直让我坚信我们每个人都具备超凡的特质——从体能到精神,只是你没有挖掘。那些伟人,那些很能干的人,肯定是很特殊的事件激励了他们,从此奋斗不止,精神超群......

(四)春蚕

春天是养蚕的季节。每到这时候,我常常想起母亲来。解放前,我们家很穷,母亲就靠养蚕换点儿钱,给我们姐弟俩交学费。

我们家门口有几株桑树。春天一到,桑树刚发出新芽,母亲就照例拿出几张蚕种来。每张蚕种不过一尺见方,上面布满了比芝麻还小的褐色的蚕卵。等桑叶长到榆钱大小的时候,蚕种上便有许多极小极小的蚕在蠕动。蚕的生命就是这样开始的。

母亲微笑着,把这些小生命抖落在小匾里。匾里已经撒了一层剪成细丝的嫩桑叶。这是母亲带着我从桑树上摘来的,擦得干干净净,剪得又细又匀。

蚕一天天地大起来,桑叶也一天天地剪得粗起来。等蚕长到半寸来长的时候,小匾换成大匾,就开始喂整片的桑叶了。每天清晨,姐姐把桑叶采回来,母亲吩咐我洗了手,用毛巾把一片片桑叶擦干,再轻轻地均匀地撒在匾里。

蚕越来越大了,呆在一个匾里太挤了,就分成两个匾,再分成三个匾……匾一个又一个地增加着。母亲带着我和姐姐把隔壁的一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当作养蚕室,把七八个匾都搬了进去。每天深夜,母亲总要起来添桑叶。我一觉醒来,常常看见母亲拿着烛台去喂蚕。闪闪的烛光照着她那带着皱纹的慈祥的脸。

推开养蚕室的门,立刻传来一片沙沙的声音,像下雨似的。那是蚕在大口大口地吃桑叶。那些日子,采桑叶的担子就落在父亲的肩上。父亲用很大的桑剪把桑叶连枝剪下来,成捆地背回来。

蚕快“上山”了,母亲一夜要起来两次,累得她腰酸背痛。我和姐姐也常常起来帮忙。母亲把蚕沙大捧大捧地从匾里清出来,姐姐把桑叶大捧大捧地放进匾里。我用簸箕接蚕沙的时候,总看见母亲的额角上渗着汗。

蚕“上山”了。它们被捉到用一束束麦秆扎成的“山”上。几天以后,“山”上结满了白的黄的茧子。母亲一面摘茧子,一面轻轻地对我和姐姐说:“孩子,上学得用功啊!这学费可来得不易呀……”

我抬起头,看见母亲的两鬓又添了一些银丝。